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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路玄长老与他对视片刻，好一会儿，才道：

    “那十颗，的确出自我之手。”

    尽管已经有所预料，真正听到这一句，玄海长老还是忍不住瞪大了眼睛：“真的？！”

    “我骗你作甚？”

    路玄长老失笑，想了想，又添了一句，

    “曦儿丫头向来聪明，回头一看便知，这也没什么好瞒的。”

    玄海长老出了好一会儿神，望向他的眼光十分复杂。

    半晌，才喃喃出声：

    “……原来这种级别的炼药师，也那么不要脸的？”

    路玄长老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咳！我不是在骂你啊！就是、就是一时——”玄海长老连忙补救。

    他和路玄多年好友，这嘴上说话也没个把门儿的，一不小心就把实话说出来了。

    路玄长老懒得和他计较。

    “算了，这事儿你知道就行，曦儿丫头自己心里估计也有数。”

    玄海长老点点头，又上下打量了他一圈，忍不住道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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