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乖乖地从树上飞下来,落在黑袍人的肩上,大鸟歪着脑袋,红瞳滴溜溜地转,颇为亲昵而讨好地,蹭着黑袍人的脖子。 “阿笛,自打我回来,枭园比以前更冷清了。” 依旧是嘶哑的男声,配上那副少年的面容,总有几分诡异,但那话中失落,却又真实无比。 “他们说的是对的,我果真是不详之人,连大芦也没逃过呢!” 平静而暗哑的声音,诉说着一个沉重的负累,在这寂静地没有人的枭园里,在这不会有人察觉到他悲伤的地方,他平静而又迷茫地,承认了别人对于他的看法。 “我其实很在乎……” 黑袍人伸手摸摸肩上鸟儿的头羽,对着清冷的月色,这般说道。 他在乎的是什么? 也许抚舟的皇帝听到这一句,会吓得从椅子上摔下来,而那些三缄其口的老宫人,大概也会跪地磕头,苦苦求饶吧! 还好,他们都不在,黑袍人满意地轻笑,没有人会在这里,也不会有人听他说话,因为所有人都害怕他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