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时清然愁眉苦脸,委委屈屈地将手往袖子里藏,“君子动口不动手,这话不是你教给我的么,再说了你从前可不是这个样子,当初你在爹娘面前......” 时轩无声地看着她,目光中满是忧虑。 他叹了口气,道,“我说可以。” 时清然于是停止了叨叨,有些震惊地扬起下巴,目光比方才还要难以置信。 时轩坦然地道,“不必如此仰慕我,我这人向来便是如此明月入怀胸襟广阔。” 时清然道,“哥哥,你果然还是喝多了,是吧?” 时轩,“......” 片刻之后,他弯曲着的那根手指终究还是落了下来,时清然脑袋上多了个新鲜的包,触手生热。 她含着一包亮晶晶的热泪——这回完全是发自内心的,望着自家斯文又清雅的兄长,很想要哭出来。 时轩没直接看她,淡然地道,“出声的话就多加一下。” 时清然立即拿袖子抹干了眼角,怒道,“所以说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?” 其实时清然觉得兄弟同心其利断金这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,有时候她也会暗自感慨,幸而她只有这样一位兄长。 按着话本里的定律来看,若是她爹娘年轻时候雪月风花的稍稍放纵一些,说不定会给她生出少说四五个兄长来。 抛开他们长大以后会为了争夺家主之位明争暗斗不说,小时候恐怕还会三五成群地联起手来拿她当玩具玩。 一个时轩就已经够她喝一壶的了,倘若再照着这个标准来上三五个复制品,时清然觉得自己怕是压根活不到如今这个岁数。 曾经她尚且还年幼无知的时候,曾对时轩提起过这个幻想。 彼时方才十岁左右的准少年庄主很是不屑,皱着一双幼嫩的眉眼,不冷不热地嫌弃道, “一整天的净胡思乱想,我是你哥哥,难道还真会害你不成?你有那个时间,倒不如学学什么叫知恩图报,古人云,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......” 时清然仰头看他,“哥哥的意思是说我应当感激你么?” 然后她哥慢条斯理地话音一转,“不对,我的意思是你应当感激爹和娘。” 第(2/3)页